晨光臉色猛然變了,收起了所有慵懶,大步流星走過去。
“姑娘,您怎么受傷的?沒事吧?”晨光目光從跟著喬昭的眾人面上一一掃過,格外冷厲。
他娘的,他雖然嫌日子無聊,可也沒盼著黎姑娘出事啊。
該死的,他又沒把黎姑娘保護好!m.biqikμ.nět
臉頰火辣辣的疼讓喬昭說話都費勁了,簡短吩咐道:“回府!”
“是!”晨光深深看眾人一眼,心道:他可把這些人都記住了,回頭知道是誰害黎姑娘受傷,非狠狠敲他悶棍不可。
什么?不打女人?
拜托,將軍大人早就教育過,對他們來說,只分自己人和敵人,不分男人和女人!
面色發(fā)白的阿珠扶著喬昭上了馬車,見黎皎要跟上來,晨光伸手把她攔住,淡淡道,“大姑娘,車子小,坐不下這么多人?!?
晨光說完,利落跳上馬車,一揚馬鞭,把馬車趕得跟飛一般,留給眾人一鼻子灰塵。
朱彥與楊厚承面面相覷。
“似乎,是我們亂操心了。”朱彥想著喬昭臉上的傷,神色凝重道。
楊厚承盯著一路煙塵出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伸手撓撓后腦勺,嘀咕道:“子哲,你有沒有覺得那車夫有點面熟???總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宝?Ъiqiku.nēt
“是么?”朱彥若有所思。
杜飛雪跺跺腳:“真是什么主子跟著什么下人,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
固昌伯府準備的馬車已經(jīng)停在面前,杜飛雪提著裙擺上車,回身道:“表哥,你們騎馬了嗎?”
“沒有。表妹快些追黎三姑娘去吧,我們就先走了?!?
杜飛雪愣了愣,脫口問道:“表哥,你們不去了?”
朱彥好笑又無奈:“黎三姑娘既然已經(jīng)先走了,我們就不跟著了。”
楊厚承很是不待見這位總是纏著他好友的杜姑娘,把朱彥一拉道:“快走吧,還有事呢?!?
眼巴巴看著朱彥二人走了,杜飛雪提著裙角欲哭無淚:早知道,她就不自告奮勇去黎府了,那該死的車夫!
“皎表姐,上車吧。”杜飛雪咬了咬唇,沒好氣地道。
等黎皎進了車廂,杜飛雪問道:“黎三那個車夫,以前怎么沒見過?”
“是李神醫(yī)送給她的。”黎皎心情郁郁。
今天她實在不該來的,黎三大出風頭,她只能眼巴巴看著,反被襯托得越發(fā)平庸;而黎三出了事,她卻脫不了干系,回府祖母他們定會認為是她沒有照顧好妹妹。
“那位李神醫(yī)對她這么好?連車夫都送了?”
“何止呢?!崩桊ò涯侨諉陶咽盏降亩Y物如數(shù)家珍講給杜飛雪聽。
杜飛雪聽得目瞪口呆,福至心靈道:“皎表姐,你不說李神醫(yī)還送了黎三一箱子珍貴藥材嘛,會不會有什么寶貝啊,所以黎三才要回去處理傷口?”
黎皎心中一動:“我回去打聽一下?!?
都說那位李神醫(yī)能活死人肉白骨,說不準就有什么奇藥留給了三妹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