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一定有問題,他必須查清楚才行!
衛(wèi)凌澤心急如焚,丟下蕭清禾大步離開。
等他走出很遠,蕭清禾才垮了肩膀松懈下來,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幸好她早就不愛他了。
幸好她早就下定決心要離開,后半輩子不用一直生活在這樣的恐懼之中。
夜幕降臨,沈清淵才踏著燭火來接春喜。
恒陽公主尚未盡興,還想拉著沈清淵一起喝,被沈清淵拒絕:“明日還有公務(wù)要處理,為免誤事,下官不能喝?!?
“嘁,人老了就是沒勁?!?
恒陽公主很是嫌棄,還要拉著春喜繼續(xù)喝,沈清淵直接把春喜攔腰抱起:“時辰不早了,下官先帶內(nèi)子回家了?!?
“不行……”
恒陽公主想留人,被駙馬及時攔?。骸吧蚍蛉嗽摶丶伊耍鬟€想喝,我可以奉陪到底?!?
沈清淵很快抱著春喜離開,恒陽公主盯著駙馬那張臉看了半晌,最后嫌棄道:“你這張老臉我都看膩了,沒勁?!?
“過去十年公主光顧著看別人去了,何曾正眼看過我,怎么就膩了呢?”
駙馬語氣哀怨,約莫覺得他說這話有道理,恒陽公主又仔細看了看他的臉。
“溫硯書,你這張臉生得可真好啊,這么多年,本公主閱男無數(shù),也沒找到比你更好看的,若不是被這張臉蠱惑,本公主也不至于被人指指點點,平白浪費了十年光陰。”
十年啊。
不是一日兩日,而是三千多個日日夜夜。
這可是一個女子最好的光景。
恒陽公主明顯醉了,眼尾控制不住泛紅,溫硯書半跪在她面前,輕柔地幫她拭去眼尾的水光。
“是我不好,虛耗了公主這么多年,以后我會好好彌補公主的?!?
“你拿什么彌補,你賠得起嗎?”
恒陽公主說著要拂開溫硯書的手,卻被溫硯書抓住,強勢地與她十指相扣:“我可以拿我擁有的一切彌補,這輩子賠不完,下輩子下下輩子接著賠,直到公主覺得賠清了為止?!?
這話說得倒是挺好聽的。
恒陽公主勾了勾唇,而后猛然傾身,一口咬住溫硯書的唇。
狗東西,白白浪費十年,你現(xiàn)在倒是知道該怎么說話哄本公主開心了。
恒陽公主咬得挺狠,溫硯書吃痛地悶哼一聲,呼吸微亂,但他沒有退后,反而扣住恒陽公主的腦袋,和她貼得更緊。
“公主,上次借種好像沒有成功,再來一次,如何?”
“好啊,你求本公主啊?!?
溫硯書支起腦袋,被咬破的唇瓣涌出血珠,近乎妖冶:“公主殿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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