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出這樣的話,孟晚溪可以確定許清苒身上沒有佩戴攝像頭直播。
最多就是錄音筆之類的,否則她不會這么囂張。
許清苒倒是一如既往的蠢,沒有半點長進,所以要挾傅謹(jǐn)修的那些點,后面一定有人教她。
孟晚溪將橘子拋起來又接住,“你贏了,那又怎樣呢?這大半年,你過得還好嗎?”
好與不好,每個人的狀態(tài)做不得假。
她那張臉滿是滄桑,孟晚溪猜測她一開始和沈長明在一起,估計后來被沈長明發(fā)現(xiàn)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但他也想要利用許清苒和傅謹(jǐn)修的關(guān)系,用這個孩子向傅謹(jǐn)修敲詐一筆,所以留著許清苒,卻又沒有給她好臉色,讓她過得慘不忍睹。
這就可以推斷出這個孩子是那個制片人的了。
“過得好不好,霍家門我都進來了。”這好像成了她唯一可以反擊孟晚溪的點。
孟晚溪嘴角勾起一笑:“是么?!?
輕描淡寫的兩個字,落在她的耳里帶著無盡的嘲諷。
孟晚溪朝著許清苒走來,哪怕她什么都沒做,許清苒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雨夜,她像是喪尸一樣拿著球桿砸著窗戶的樣子。
許清苒本能有些緊張,后背發(fā)涼。
然而孟晚溪什么都沒做,只是在她耳邊留下一句話:“許清苒,欠了別人的東西是要還的?!?
說著她揚長而去,許清苒已經(jīng)嚇得滿臉慘白。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她知道今天就是一場豪賭,只要贏了她就有數(shù)不盡的榮華富貴,輸了大不了就重新回到陰溝里。
搏一搏至少還有贏的機會,不博她就會被沈長明打死。
她跟沈長明匯合以后也短暫過了好日子,沈長明拿著從傅艷秋手里騙來的錢,物質(zhì)上還是不差的。
直到她肚子大了,沈長明做了羊水穿刺進行dna鑒定,確定孩子不是他的,這才發(fā)現(xiàn)被許清苒騙了。
沈長明勃然大怒差點打死他們母子,要不是許清苒騙他說這是傅謹(jǐn)修的孩子,她早就死了。
沈長明覺得有利可圖,就將她留了下來,但那天起他就夜夜跟人廝混。
八千多萬,足夠他這種三線藝人掙很久了,揮霍起來也格外瀟灑。
他在外面夜夜笙歌,甚至將女人帶到家里,讓大著肚子的許清苒去給他買套,那段日子,許清苒過得很慘。
為什么會早產(chǎn)?
那天她被沈長明的情人刁難,讓她半夜做包子,要手工揉面,剁餡,十分麻煩。
許清苒為數(shù)不多的財產(chǎn)早就被傅謹(jǐn)修給凍結(jié),她沒辦法,只能依靠沈長明。
就算是這樣,對方還不滿意,將她推倒在地,導(dǎo)致早產(chǎn)。
惡人還要惡人來磨。
從前她害得孟晚溪流掉了一個孩子,她也被小三推到早產(chǎn)。
所以當(dāng)聽到孟晚溪這句話的時候,她心臟跳得很快。
就在這時,丁香君出現(xiàn),“晚寶,我和筱筱買了你最喜歡吃的……”
她的目光落到許清苒身上臉色驟變,“她就是那個姓許的?!?
霍筱筱提醒道:“媽咪,你這樣太沒有禮貌了?!?
許清苒本來難堪抓著孩子的衣服,她忙朝著霍筱筱感激看去,豈料霍筱筱冷冷補充:“我挺喜歡許這個姓氏,硬生生被她給污染了,叫什么姓許的,干脆叫她畜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