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開被子一看,只見老頭的腹部位置有一股黑氣,非常邪性。
我悄悄問朱阿九,“你噩夢就是從這里開始的?”
“嗯!”
“那別人有沒有類似的癥狀?”
“沒有!”朱阿九說,“這些神棍都沒事,只有我自己頭疼做噩夢,真是邪門了!”
我問朱阿九,“你都做了些什么?”
朱阿九搖了搖頭,“我就是感覺書房有些不對勁,我就把書房給封了,還潑了朱砂和黑狗血!”
“帶我去書房看看!”
朱阿九帶我去了楊家書房,剛一靠近,我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之氣。
門上還殘留著朱阿九上次潑的黑狗血和朱砂。
隔著門,我感受到一股濃烈陰氣,只不過這陰氣和楊老爺子身上的不同。
楊老爺子的身上更像是邪煞之氣,而這書房里的是陰氣,是鬼。
只是這種陰氣十分微弱,修行不夠的人是感覺不到的,所以,外面那些陰陽先生根本看不出來。
打開門后,一股冷氣瞬間從里面撲面而來。
自從這房間被朱阿九封了以后,就再也沒打開過,里面陰森森的。
墻上掛著許多字畫,看來?xiàng)罾蠣斪右彩且粋€(gè)文雅之人。
但就在這時(shí),朱阿九忽然瞪大了眼睛,指著墻上的一幅畫,情緒激動(dòng)的喊道,“是她,是她,就是她!”
我疑惑的望著墻上,只見墻上掛著一幅古畫。
與其它字畫不同,這幅畫裝裱非常奢華,黃金邊框,寶石鑲嵌。
畫上是一紅衣女子,只見它眉眼清秀,身材苗條,一襲紅衣,身騎白馬,手拿長弓,射向遠(yuǎn)方,很是英姿颯爽。
這幅畫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就像那美人要從畫里走出來一樣。
朱阿九驚恐望著那副古畫,“就是她,每晚都出現(xiàn)在我夢里,拿著弓,射我的蛋。”
我疑惑的問,“你上次來沒看見這幅畫嗎?”
朱阿九有些心虛,“上次匆匆忙忙的,也沒看清,就直接就用黑狗血和朱砂封門了,我只是看了幾眼...”
“沒看清你就敢封房門?”
朱阿九支支吾吾的,“我...也是蒙的,直覺告訴我這間屋有問題,所以我就把這間屋給封了?!?
“那你封了這間屋后,楊立萬的病情好點(diǎn)沒有?”
“沒有!”朱阿九說,“我封門之后他反而更嚴(yán)重了!直接昏迷了,所以我才被打出去了!”
我望著畫中的女人,雖然楊立萬的病和她沒有關(guān)系,但朱阿九的蛋,確是它搞疼的。
就在我望著那副畫的時(shí)候,畫中女忽然對我轉(zhuǎn)過頭來,眸光迎向了我。
這讓我感覺十分震驚,看來這畫中的女子,已有了靈性。
我立刻結(jié)印,將手指向那女子的眉心,口中默念咒語。
“天清地靈,陰陽結(jié)精,水靈顯形,法法奉行,陰陽法鏡,速現(xiàn)真形!”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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