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闖藥道之關(guān),自然是展露姜云在藥道的天賦和造詣最好的機(jī)會。
他相信,只要師父親眼看過了姜云的藥道天賦,那么肯定會想辦法收姜云為徒。
對于姜云的選擇,梅不古的臉并沒有露出絲毫的表情,接著開口道:“原本藥道關(guān)需要單獨(dú)闖關(guān),但是恰好三天之后,是我藥宗弟子的斗藥大,你和我宗弟子一起參加吧!”
雖然姜云并不清楚斗藥大和藥道五關(guān),有什么區(qū)別,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可能。
“好了,肖爭,帶他下去吧!”
說話聲,梅不古已經(jīng)站起身來,顯然是準(zhǔn)備離開。
而這個時候,那年男子終于忍不住開口道:“梅師姐,他還不能走!”
梅不古這才看向了男子,冷冷的道:“楊士忠!劉浩之死,你我都不愿看到,但是事情的真相,以及你為什么死死抓著這個所謂的報仇之事不放,你我也是心知肚明!”
“而且,剛才姜云已經(jīng)接了你一指,正如他所說,算他對劉浩之死有任何的責(zé)任,但是也足以抵消了!”
“更何況,劉浩是我的弟子,也是我下令讓他前往羅家,如今他遭遇不測,這其也有我的責(z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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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楊師弟還是覺得不滿意的話,不妨也打我一指!”
“這……”
梅不古的這一番話,讓年男子楊士忠頓時語塞,尤其是第一句話,更是讓他無話可說。
在外人看來,都以為楊士忠和李長林這師徒二人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給劉浩報仇。
但真正的原因,根本不在于此!
不過,楊士忠眼珠一轉(zhuǎn),又開口道:“那姜云先前在城門之處打傷郭思的事情,這可是事實(shí)?!?
“算是郭思先出手,但是姜云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打傷郭思,等于打的是我藥神宗的臉,這件事,絕對不能這么算了!”
“楊師弟!”梅不古冷冷一笑道:“這件事,你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聽!”
“在我們藥神宗的地盤之,身為藥神宗的弟子主動挑釁他人,結(jié)果被他人打傷,我們身為長輩,不去想著好好管教弟子,反而要以大欺小,仗勢欺人,要治他人之罪?!?
“這要是傳揚(yáng)出去,才真正丟我藥神宗的臉!”
丟下這句話之后,梅不古對著慧大師施了一禮,便大袖一甩,根本不再理會那年男子師徒二人,大步向著殿外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年男子的臉是陰晴不定,但是卻沒有再說話。
在經(jīng)過姜云和肖爭身邊的時候,梅不古忽然開口道:“三天的時間,你和他待在廬舍之,哪也不要去!”
“是!”
答應(yīng)一聲,肖爭頓時面露喜色,拉著姜云,對著慧大師拜了一拜之后,立刻退出了執(zhí)法殿。
肖爭簡直姜云還要高興,原本他還以為,這件事應(yīng)該會很難解決。
因?yàn)殡m然捉拿姜云是李長林師徒的主意,但是報知了宗主,宗主卻不予置否。
在外人想來,自然認(rèn)為是宗主默許了此事。
連宗主都支持李長林師徒,那么算師父出面,恐怕都沒有什么用。
可是沒想到,師父的三兩語,竟然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然讓他十分的高興了。
唯一讓他有點(diǎn)歉疚的,是將云畢竟生生受了年男子一指,不過好在這里是藥神宗,什么都缺,唯獨(dú)不會缺丹藥。
他哪里知道,那一指雖然是讓姜云受了傷,但是姜云那強(qiáng)大的肉身之力,在這短短片刻之間,卻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隨著梅不古等人離開了執(zhí)法殿,那慧大師看了一眼年男子二人道:“你們還不走嗎?”
到了這個時候,年男子哪怕心再有不甘,也只能對著慧大師行了一禮之后,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隨著執(zhí)法殿重新恢復(fù)了平靜,慧大師卻是忽然抬頭,看向了自己身周的幾個空著的椅子道:“這件事,你們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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