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城,一個雖然面積不大,但是因?yàn)榈靥幗煌ㄒ?,所以來往rénliu極為密集的小城!
城,有著一座名為不醉樓的酒樓。
此時此刻,正是飯時,三層的小樓之已經(jīng)是座無虛席,人聲鼎沸。
一名伙計,如同一條游魚一樣,無靈活的不斷的在各個樓層之間穿梭,忙著送酒點(diǎn)菜,手腳極為的麻利。
聽聲音,這名伙計應(yīng)該不過只有十*歲的年級,但是臉卻是戴著一塊黑布,遮掩住了相貌。
甚至見到客人之時,他也都是盡量的低著頭,根本不去和其他人的目光對視。
突然,“啪”的一聲脆響傳來,聲音極大,頓時讓喧囂的酒樓安靜了下來。
而緊接著,酒樓的二樓之有一個帶著冷笑的聲音響起道:“本少讓你將這塊破布拿下來,讓大家看看你的真實(shí)相貌,你沒有聽見嗎?”
“區(qū)區(qū)一個酒樓的伙計,臉竟然還戴著塊黑布,究竟是見不得人,還是在這里故作神秘?”
“你信不信,本少一掌能將你拍死!”
聽到這幾句話,酒樓之有著不少熟客的臉露出了了然之色,已經(jīng)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定然是有客人對于那個小伙計臉戴著黑布有點(diǎn)不滿,再加又喝多了點(diǎn)酒,故而想要讓那小伙計將黑布摘下來。
這樣的事情,在這家不醉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每一個初來這里的客人,對于那個戴著黑布的小伙計都是有點(diǎn)好,不明白他為什么好好的要遮住自己的相貌。
至于那些知道內(nèi)情的熟客,雖然明白怎么回事,分身顯然也不準(zhǔn)備去多管閑事,只是彼此對視一眼之后,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再理會。
酒樓的掌柜急忙一路小跑的了二樓,入目看到了小伙計正低頭站在一張桌子之前,桌坐著一男二女,年紀(jì)都不大。
兩個女的都是相貌姣好,而那男子,油頭粉面,看其打扮是一個公子哥,此刻正滿臉的不悅之色,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小伙計,顯然是他在發(fā)脾氣。
掌柜急忙走了過去,二話不說,先朝著小伙計狠狠的踹了一腳,將他給踹到了一邊。
然后掌柜這才對著公子哥點(diǎn)頭哈腰的道:“這位客官,您別生氣,他不是故作神秘,實(shí)在是長相較恐怖,所以才戴著塊黑布,怕嚇著各位,打擾了諸位的興致?!?
公子哥一聽,不禁再次冷笑著道:“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更好了,他到底長得有多恐怖!今天說什么我都要看看他的相貌,摘下來!”
看到公子哥死活不肯甘休,掌柜的只能轉(zhuǎn)身沖著小伙計道:“過來,既然這位客官想看看你的長相,那你還不快點(diǎn)將黑布摘下來?!?
小伙計分明還是有點(diǎn)不愿,但是掌柜眼睛一瞪道:“告訴你,要不是看你可憐,憑你那相貌,我老早將你趕走了,想不想干了!”
無奈之下,小伙計只能伸手摘下了自己臉的黑布,露出了自己的臉。
“啊!”
剛剛看到伙計的長相,那兩名女子頓時嚇得尖叫出聲,伸手捂住了眼睛。
連那公子哥也是微微一怔,忽然揚(yáng)起手來,直接一個巴掌甩在了小伙計的臉道:“長得還真是挺恐怖的,壞了老子的興致,滾滾滾!”
這一巴掌,直接將小伙計給打的飛了出去,撞到了幾張桌子,摔倒在了地,微微抬頭,那張臉赫然布滿了無數(shù)道傷痕,鮮紅色的皮肉倒卷,甚至有的地方還露出了骨頭,極為的猙獰。
“還不快滾!”掌柜瞪了小伙計一眼,然后繼續(xù)對著公子哥賠著笑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公子受驚了,今天這頓,我請,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