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詞:偽骨科雙重生蓄謀已久強娶豪奪囚禁紋身
由腿長一米八.贊助此方案~
十七歲的身體,十七歲的臉,就連這間臥室,也回到了那個年頭。
胡景澄看著鏡子確認了無數(shù)遍,翻開桌子上陳舊的手機,時間給了他答案。
他明明記得上一秒,與陶囡的關(guān)系被爸媽發(fā)現(xiàn)而跳海殉情,在海中溺水瀕臨死亡。
所以他是重生了嗎?
這個問題想了很久,盯著手機屏幕顯示的時間,胡景澄不由而然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他抱住頭,分不清是痛苦還是亢奮。
老天肯給他這次機會,這不是夢,至少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被爸媽發(fā)現(xiàn),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再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了。
今天是周末,陶囡因為住校,通常這個時間不在家里,因為她的住校,為此給他們的偷情制造了很多的機會,可也正因為如此才被爸媽發(fā)現(xiàn)。
“景澄,你今天要去學校吧。”換鞋的途中,身后媽媽叫道他。
“那把這個順便帶給囡囡,她周末在學校里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吃飯,你一定要監(jiān)督她吃完?!?
遞來的保溫盒,不出意外,里面裝的應(yīng)該是她喜歡吃的紅燒肉。
“我知道了?!焙俺螌⒑酗埥舆^:“媽,今晚我就不回來,籃球部有聚餐活動,我會住宿在同學家?!?
“這樣啊,我會跟你爸爸說的,那晚上就不做你的飯了?!?
他點頭,開門走了出去。
冷淡淡的,根據(jù)平常的性子一點也不像,通常周末要去給陶囡送飯,他總是很開心,難不成是兄妹之間鬧了什么矛盾嗎?
胡景澄搭上計程車,到了校門口,就把手里的盒飯給扔了。
他依稀記得平常這個時候,陶囡在圖書館,或者是學校周邊的奶茶店里。
把她可能出現(xiàn)過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沒有碰到她,站在女寢樓下,胡景澄奇怪皺了眉,不應(yīng)該都下午三點了,還在寢室。
從門口出來的人一眼看到了他,抬手打招呼:“胡景澄,你來找陶囡嗎?”
是她宿舍里的人。
“對,她現(xiàn)在在寢室嗎?”
“是啊,還在睡覺呢,你怎么不給她打電話啊?!?
他眉頭皺的更緊了:“打了,不接?!?
就連信息也不回,能睡到這個時間,不像是她上學時候的作風。
對方露出尷尬的表情:“要不你再等等?她應(yīng)該很快就醒了,我有事著急出去,沒辦法幫你叫她?!?
“沒關(guān)系?!?
胡景澄坐在了她宿舍樓下的休息亭中,握著手機,點開軟件,信息一條未回,打出去的電話沒有一個接通的。
到底怎么回事。
不安的腳反復(fù)拍打在地面,露出急躁不耐的表情,不合常理的事情,他揪著頭發(fā)也沒想明白。
一直等到六點,冬日的夜晚,天色逐漸昏暗,他把凍僵的手插在口袋里,目光一直緊盯大門。
當看到熟悉的身影,他沒有猶豫沖前跑,甚至腳下差點打滑栽倒。
“陶囡!”
抓住她胳膊的那刻,所有急躁不安的心都瞬間被安撫了,笑容綻放在冰霜的臉上,極其亢奮的情緒,臉紅燥熱。
她卻用一種畏懼的目光看向他:“哥……”
“為什么不回我信息,為什么不接電話?”
他想過自己會很生氣,但當見到她,即便多少的等待都值得,他們還有這一世可以在一起,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做殉情的傻事了。
“我手機靜音,沒聽到?!碧锗镎Z氣虛虛,眼神飄忽的不敢與他對視。
“跟我走。”
“去哪!我不走!”她拉住他的手臂,y是停在原地。
胡景澄看向前面的眼神多了一刻的兇狠,等他再把頭轉(zhuǎn)回來,又是對妹妹獨有的溫柔。
“媽讓我給你帶了盒飯,我們?nèi)ネ饷娉?,睡到現(xiàn)在還空著肚子吧?下樓難道不是想去吃飯嗎?”
“我不吃,哥,你把盒飯吃了吧,我就是想去超市買點面包,你真不用管我的?!?
“說什么呢?你是我妹,我怎么能不管你。”胡景澄強行將她拉向自己,身高的差距,他低下頭笑著調(diào)侃:“囡囡之前對我可不是這樣的,這么冷淡我,我真的會很難受?!?
他記得在這個時候,兩人的關(guān)系處在曖昧,她情竇初開的年紀,對他愛慕的感情毫不知隱藏,明明是相愛,不可能會對他這么冷漠。
陶囡糾結(jié)的要哭出來了:“哥,我真不想去?!?
胡景澄沒再聽她繼續(xù)說下去,憑著驚人的力氣把她往前拽,一不發(fā)往校門口去。
“哥,哥哥。”
交叉的手指,在旁人的眼光中沒有不妥,他們是兄妹,牽手又如何,陶囡委屈的跟在他身后,被拉著跌跌撞撞往前跑,這一幕就是吵架的哥哥和妹妹,沒人會在乎。
曾經(jīng)他小心翼翼,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委曲求全與她過著小偷似的生活,換來的結(jié)果依舊凄慘,這次他要更大膽,不計后果。
從學校旁邊的小巷子一直往前走,拐了兩個彎路,到大的目的地是一家無人酒店。
陶囡緊握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繼續(xù)往前:“不是要帶我吃飯嗎,為什么來這……”
胡景澄依舊沒如她所愿停下腳步,感應(yīng)門朝著兩側(cè)拉開,他將她的手臂抓得更緊,停在機器前買票,頭也不回道。
“我記得我沒帶你來過這里,怎么你看起來好像知道。”
付款拿房卡,他帶著人進了電梯。
17歲之前兩人從來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這里是上大學之后才經(jīng)常來的地方,陶囡很慌張,目光淚盈盈乞求:“我不想跟你做那種事,哥,我們是兄妹,是兄妹?!?
她愧疚的表情好像才剛剛幡然醒悟,知道他們是兄妹的關(guān)系。
胡景澄已經(jīng)忍了一路,粗暴抓住她的頭發(fā)往上拉,俯身咬唇伸舌,強行撬開嘴,與她接吻過千百遍,熟練的把她舌根攪和唾液滋生,窒息臉紅。
電梯門打開,他摟住她的腰往前邊走邊親,不給她任何逃走的余地。
刷開房門,才終于結(jié)束了令人窒息的舌吻,一把將她推進去。
漆黑的房間,她被腳下的地毯絆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知是委屈還是疼的,哽咽哭出了聲。
“從我爸媽把你帶出孤兒院,做我妹妹的那一刻,我就沒想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會是一輩子的兄妹。”
房卡插入感應(yīng)器里,燈光霎時亮起,頭頂?shù)哪婀獯蛳聛?,不著光線的臉,昏暗陰郁,咄咄比人的目光將她侵略,他的長相具有危險x。
衣領(lǐng)歪扭的朝著一側(cè)肩膀塌下去,脖頸露出的雪白,適合他在上面作畫,梨花帶雨的人,散發(fā)著誘小可憐氣息。
長腿屈膝,胡景澄蹲在她面前,笑里藏刀:“聽點話,嗯?”
“我的妹妹很乖,而且很愛我,小時候不也是一直纏著我,說最喜歡哥哥了嗎?我就把今天的不愉快,當作是妹妹偶爾的調(diào)情?!?
手放在她的衣領(lǐng)上,扭著襯衫的紐扣,一粒一粒往下解開,脫去遮蔽衣物,陶囡握著他的手腕。
“哥我不想這樣,別再下去了,我們結(jié)束這種關(guān)系,好不好?!?
“噓?!彼碱^一皺,兇惡畢露:“惹我生氣待會兒有你好受的?!?
領(lǐng)口的雪白,往下越來越深,手掌貼住軟白的肉,穿過內(nèi)衣,握住柔軟乳房,俯上前咬住脖子的白肉,一停一吸,往下遍布出印痕。
了解她身體敏感點,指腹捏住柔嫩的奶頭施壓,哭聲漸漸轉(zhuǎn)變?yōu)樯胍?,抓住他肩頭的力氣,似抗拒又似迎合。
“哥?!?
軟乎的啜泣聲自上而下傾斜,灌入耳中,極具誘惑。
手臂攬住她的腰一把抱起,沖向床上放倒,岔開腿的羞恥,她竭力拉住褲子,胡景澄咬她脖子的力道稍稍一重,疼的自然松開了手。
“不會的我來教你?!彼凶孕抛屗匦聬凵线@種感覺,對她身體了如指掌,穴內(nèi)的敏感點,是曾經(jīng)一碰就會泄的位置。
眼睜睜看著褲子被扒,陶囡眼里露出前所未有的悲光,他不明白這雙眼為什么出現(xiàn)這種情緒,以前的她只會臉紅心跳,滿眼羞澀看向他。
彎曲的手指g進陰道,異物侵襲,她難受咽起唾液,開始努力把它排擠出去。
胡景澄半垂著眼睫,穴口一緊一縮抽搐,他將指腹刮在敏感的內(nèi)壁,不出意外,指尖蘸取了點濕意。
“啊……”
陶囡難受的腳趾干了起來,抬起腦袋喘息,手掌撐住身體兩側(cè),挪動著屁股,艱辛后移。
“敢逃你就完了。”
指尖狠狠一摳,泄軟的身體潰敗一塌糊涂,手指緊握發(fā)白,她癱倒在床上,天花板燈光刺眼讓眼睛睜不開。
窗外車流聲喧鬧,刺耳的汽笛聲,回憶涌入。
這是最疼的一次,無論用盡多少手法都不會改變。
“額……?。““。「绺?!”
插到一半他不得不停下,明明水流出來的夠多了,她悲鳴的痛苦由內(nèi)而發(fā),抬起穴口,疼痛冷汗直冒。
看到下體流出來的鮮血,便知曉了,破處的疼沒辦法用他的手法替代,胡景澄彎腰親吻她鬢角的虛汗,聲音沙沙作啞。
“很快就好了,再忍忍,我馬上讓你舒服?!?
他手指挑逗著神經(jīng)敏感陰蒂,指腹撥弄著,陶囡哭成了淚人,喘息不穩(wěn),聲音也不著調(diào)。
“哥,我疼,疼,別再繼續(x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