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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四周圍仍舊是一望無際的沙漠,雨師和毅勇候就如同兩個難民一樣,渾身的衣服已經(jīng)成了破布條。
他們的嘴唇干裂,頭發(fā)干枯,雙眼無神,只是時不時地看向后方。
距離他們后發(fā)一千多米的位置,一具在太陽的照射下顯得銀光閃閃的人體正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的身后。那是從三天前起,便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格奧。
一開始雨師和毅勇候還會嘗試著攻擊對方,但在只要他們稍稍暴露出攻擊的意圖,格奧就會立刻消失。
等他們趕路的時候,不知不覺又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后。
“哈哈哈哈,我就說,我就說,我們死定了,死定了?!庇陰煱l(fā)瘋一樣地大喊了起來:“他只是在玩我們,等玩膩了他就會殺了我們。我們死定了,我們永遠(yuǎn)也不可能走出這個沙漠?!?
聽著雨師不斷在自己的耳旁發(fā)瘋一樣的叫著,毅勇候的眉頭越皺越緊,終于他忍不住轉(zhuǎn)過身體,對著發(fā)瘋的雨師開始拳打腳踢了起來。
“你這個廢物,你除了抱怨就不會干別的事情了么?”
“我讓你喊!”
“我讓你喊!”
……
三天后,雨師和毅勇候行尸走肉一樣地走在沙漠中,他們的雙眼有些呆滯,表情麻木,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甚至之前時不時回頭看看格奧的動作都已經(jīng)沒有了。
他們只是看著西方,看著沙漠的盡頭,不停地走,不停地走。
沒有食物,沒有水,更沒有希望。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每次毅勇候磚頭看向雨師,似乎都能看到對方奇怪的眼神。那種眼神,如同是一頭餓了的野狼。
“別這么看著我?!币阌潞蛩粏≈傲艘痪洌瑓s發(fā)現(xiàn)他連一句話都喊不出來了。他只能抓起一把沙子扔向?qū)Ψ?,卻只是引來雨師莫名其妙的笑容,那笑容讓毅勇候感到由衷的不適。
“臭死了,你這家伙?!币阌潞虬櫫税櫛穷^,雨師身上傳來的怪異味道讓他感覺難受。
……
一天后,行走的人只留下了毅勇候一個。
他滿臉都是干枯的血跡,血液成了一層繭一樣的東西,粘在他的臉頰上。
突然,他停了下來:“你來了?”
四周圍空無一人,但是毅勇候還是呵呵地笑:“雨師這個家伙,早就死了吧,追殺我小心到這個程度,左志誠你是第一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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