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名女子抱著一名嬰兒走了過來,焦急道:“拜詹,拉米雷發(fā)燒了,你快想想辦法。”
“不要著急?!卑菡舶櫫税櫭?,抓過嬰兒開始了救治,最后他將一種棕黃色的泥土涂在了嬰兒的身上,看著對方緩緩閉上眼睛,他吐出一口氣:“就看他能不能撐過今晚了?!?
看著女人黑色的頭發(fā),雪白的皮膚,還有那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來的溫柔氣質(zhì),扎爾科在等對方抱著嬰兒走了以后才驚訝地說道:“大齊的女人?!?
拜詹笑笑:“那是我的妻子?!?
扎爾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問道:“你們究竟打算怎么做?”
“自從天蛇王成為整個殖民地的無冕之王后,大齊人的統(tǒng)治越發(fā)嚴酷了,我們已經(jīng)到了極限?!卑菡驳谋砬閲烂C地說道:“我這邊已經(jīng)組織了超過三萬人,包裹混入海京城的一些奴隸,還有海京城本身就有的我們的同胞?!?
“一些大齊人也會幫助我們?!?
“我們甚至還聯(lián)系上了西印、漢特的軍隊,還有一些草原上的支持?!?
“現(xiàn)在,我們需要你們。”
幾人一邊走一邊說,當拜詹將整個計劃和扎爾科說了以后,扎爾科便毫無緣由的同意了,他甚至還問拜詹:“你是怎么讓其他人同意的?!?
“談話?!卑菡残χ噶酥缸约旱哪X袋說道:“我和他們一說,他們就明白了,不這么做,任由左志誠發(fā)展下去,我們的世界最后都只會變成地獄?!?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來到一處大廳,就看到整個大廳內(nèi)人山人海足有數(shù)百人,全部都密密麻麻擠在一起,看著拜詹出來的方向。他們有些人涂抹了和拜詹一樣的顏色,有些人甚至身體上都紋了拜詹的名字,一看就都是對方的瘋狂崇拜者。
而當拜詹出來以后,所有人都興奮地歡呼了起來。
拜詹舉起了雙手,示意眾人安靜。
“每個人出生以后,都是平等。”
“我希望有一天大齊人的兒子,可以和我的兒子在一起喝酒聊天。我希望有一天漢特人,大齊人,西印人,紐曼人,不論哪個民族的人都可以獲得相同的對待。”
“不論我們的皮膚是什么顏色,我們都可以一起工作,一起生活,一起戰(zhàn)斗?!?
“讓自由和公平之聲從東部海岸一直吹過草原,吹過沙漠,吹過整個大陸吧?!?
所有人都面色通紅,瘋狂地呼喊著拜詹的名字,直到整整三分鐘后,眾人才在拜詹的數(shù)次示意之下安靜下來,整個場面就好像是某種邪教的聚會一樣。
“今天,我們又迎來了一位新的兄弟?!卑菡沧叩皆鸂柨频拿媲?,拍著對方的肩膀說道:“他將帶我去見紐曼的女王,我們將再多一位新的盟友?!?
“有了她的幫助,我們將能夠正面和天蛇王談話,我將會把我們的訴求全部說給他聽?!?
“讓自由和公平在每一寸被太陽籠罩的地方響徹起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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