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霧雙手掌心撐在床上,微微支撐起上身,就被他覆蓋過來的男性身軀壓住,滾燙的灼著她。
女人手肘還未屈下,也只好被壓的順勢躺下,黑色的長發(fā)鋪滿灰藍(lán)色的枕巾,一張白瑩瑩的臉,瞳仁清澈中閃過一抹赧色。
男人的胸膛太硬。
而她,格外的軟。
裴淮聿愛不釋手。
嗓音含笑的咬了一下,享受著她顫抖戰(zhàn)栗的樣子。吻蜿蜒向上捉她的唇,覆住,唇角垂涎。前奏格外的冗長,每一個步驟都要咬著她耳垂沙啞的問她可以嗎。
倪霧有些受不了。
像是鈍刀子割肉。
她的手指修長纖細(xì),指骨勻稱完美,指甲透亮修剪的工整。
女人的手抓緊了他的脊背,修剪的工整的指甲也無法自控在他背上留下幾道抓痕。他們有三年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倪霧也需要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無法容納。
她渾身精疲力盡,黑色的長發(fā)被汗?jié)n黏膩在白皙的臉頰上,腮邊帶著兩抹緋色。
裴淮聿撐著手臂,男人高挺英俊的鼻梁,一滴汗珠滾落,砸在了身下女人柔美修長脖頸上。
他低頭吻了去。
酒店的副總聽說剛剛裴氏的小裴總在這里匆匆開了一間行政套房,到了午餐時間,立刻攜經(jīng)理一同前來,吩咐套房管家推著餐車來到房外,經(jīng)理敲著門,溫聲恭敬的詢問是否用餐。
過了十幾秒。
里面?zhèn)鱽砟腥说统晾涞纳ひ?,“放在外面。?
經(jīng)理小聲在副總耳邊低語,“裴總來的時候懷里抱著一個女人...從未聽聞他有女朋友,倒是聽說有幾家千金一直想跟裴家聯(lián)姻...不知道是哪一位?!?
副總抬手,“不該亂說的不要說,慎?!彼踔榴R上吩咐助手,“把裴總來酒店的監(jiān)控痕跡都消除掉。”
中午12點,裴淮聿看著躺在床上精疲力盡的女人,把她抱起來,打電話讓侍應(yīng)生進(jìn)來換了一套床上用品,倪霧把臉埋在他懷中,跟熟透了一樣。
幸好侍應(yīng)生專業(yè)素養(yǎng)極高。
從頭到尾,面不改色,手腳麻利。
要是稍微露出一點點八卦的神態(tài),倪霧的臉會爆炸掉。
裴淮聿沒放過她,掌心貼在她肌膚細(xì)膩瑩潤的脊背上,頭顱低下,鬢角貼在她臉頰上。
抬手捏住她的臉頰,讓她朝著侍應(yīng)生的方向看過去,在她耳廓里和氣?!安豢纯茨愕慕茏?。”
倪霧正好看到。
侍應(yīng)生把床單撤下來,又撤下了床墊上方包裹著的防水床罩。換上了一床灰色的床單。
女人呼吸繃著,“我都說了我要去洗手間,讓你先出去,是你一直阻撓我,還變著法的…”那三個字聲音低下來,“欺負(fù)我?!?
侍應(yīng)生最后對著倪霧跟裴淮聿的方向微笑著說道,“先生,小姐,床單已經(jīng)換好,還有其他的需要嗎?”
裴淮聿揮了揮手。
倪霧低頭埋在他肩上。
呼吸被他身上的氣息填充滿,一直等到聽到關(guān)門聲,她才抬起頭。對上男人又黑又沉的眼睛,仿佛是在欣賞她臉上的表情一樣。
倪霧側(cè)開臉,睫毛垂落。“你別這么看我。”
然后推開他,走到床邊躺下,她又累又困,裴淮聿讓她吃點東西,倪霧搖著頭。她現(xiàn)在只想休息,感覺全身的力氣都散盡了似的。
裴淮聿來到床邊把她半抱起來,給她喂了一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