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倉的帶領(lǐng)下,二人來到一幢占地很大,造型唯美的建筑面前。
陳銘皺眉,指著面前不足三尺寬的門。
>;“狗東西!我堂堂九皇子,難道要從后門進(jìn)去?”
韓倉嚇得面色慘白,解釋道:“九殿下啊,不是小的故意要折辱您,每次過來您都是從這里進(jìn)去的?!?
“正門人多,您不想被熟人認(rèn)出來?!?
聞,陳銘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正色道:“那是以前,從今天開始,無論我們?nèi)ツ睦铮急仨氉哒T!”
說完,他帶著韓倉來到紅花坊正門。
正門要比后門熱鬧多了,人來人往,大多是穿著錦衣,談吐不凡的讀書人。
陳明眼中帶著好奇,作為現(xiàn)代人,他只在電影和電視里見過這些場面。
“喲!這不是九公子嘛,快請進(jìn)!”
一張諂媚的笑臉映入眼中,正是紅花坊的管事紅姐。
紅姐身姿輕盈,表情媚而不妖,牽著陳銘的胳膊就往里走。
“九公子啊,今天也是來找清容的?”
陳銘淡淡點(diǎn)頭,“她在哪?”
上一世,他也沒少經(jīng)歷這種場合,應(yīng)對起來倒是游刃有余。
紅姐臉上笑容一滯,干笑道:“那個,今天您來晚了,清容被人請到大堂彈曲兒去了,要不……您等一會?”
陳銘凝眉深思片刻,隨意道:“那就給我在大堂找個位置吧?!?
聞,紅姐頗感意外,沒想到陳銘突然這么好說話。
以前這尊魔王可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人,今天怎么轉(zhuǎn)了性了。
無論如何,能少些事端對紅花坊來說是好事。
紅姐嬌笑一聲:“那就委屈九公子了,回頭一定讓她多陪您一會!”
說完,她領(lǐng)著陳銘與韓倉走了進(jìn)去。
大堂擺了幾十張方桌,最前方搭起一幾寸高的臺子,臺子上坐著一位姑娘在彈琴。
清幽婉轉(zhuǎn)的琴聲飄蕩在大堂中,許多賓客一臉沉醉的表情。
陳銘找了個位置坐下,靜靜聽著。
不得不說,端木清容的琴藝十分高超,每個音符聽上去都令人十分舒暢。
音樂美,人更美!
一曲終了,掌聲轟動,賓客們眼中紛紛泛著欣賞、癡迷的神色。
“彈得好!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今天聽了端木姑娘的琴音,真是三生有幸??!”
“不錯!端木姑娘的音樂造詣,大夏都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再來一曲吧,讓大家回味一番!”
臺子下方,客人們毫不吝嗇恭維之詞,這種場面,端木清容早就習(xí)以為常。
她向眾人微微欠身,剛準(zhǔn)備說話,瞥見了角落里的陳銘。
頓時,柳眉緊顰,清冷的臉上也有了一絲煩躁。
又是他!
端木清容沒想到陳銘竟然來的這么快,前日才告訴他,若能作出一首好詩,自己便答應(yīng)為他跳一支舞。
沒想到第二天,陳銘就過來了。
相較之下,端木清容寧愿坐在大堂為這些人彈奏,也不想和陳銘回到廂房中。
前幾次如果不是紅姐時刻注意她的安危,怕是陳銘都要對自己用強(qiáng)。
遲疑幾秒,端木清容微笑道:“大家稍安勿躁,小女子也想多為大家奉上幾曲,只是……”
端木清容故作無奈,表情憂愁道:“只是今天,恐怕不行了。”
她較弱可憐的樣子,當(dāng)即讓很多人心生憐惜。
“是不是有人為難你?端木姑娘你放心的說出來,我趙乾替你做主!”
一名錦衣長衫,渾身透著貴氣的青年站了起來,義正辭說道。
話音落下,滿場皆驚。
沒想到這人竟然是趙乾,順天城四大才子之一,不光家世顯赫,文采也同樣不凡!
端木清容也沒想到,今天紅花坊來了這么尊貴的客人。
她本身出名門,遭逢變故才流落在紅花坊做了個清倌人,趙乾的出現(xiàn),讓她開心不已。
文采斐然,謙遜有禮的君子,誰不喜歡。
“原來是趙公子,小女久仰大名。”
端木清容隔空施了一禮,落落大方,顧盼神飛。
“端木姑娘不必多禮!”
趙乾淡然一笑,隨后轉(zhuǎn)身面對眾人:“趙某身單力薄,卻也不能容忍有人當(dāng)著我的面威脅端木姑娘,到底是誰,只要你站出來,給端木姑娘道個歉即可!”
他慷慨激昂的發(fā),更加讓端木清容側(cè)目,眼神溫柔的快滴出水了。
“韓倉,把他的狗嘴給我撕爛,順天府尹算個屁啊!”
陳銘喝了口茶,冰冷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