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臉上浮現(xiàn)出慚愧的表情。
就連臺上的端木清容都是一臉驚訝,品味一番后,心里復(fù)雜無比。
這首詩暗中所指的,似有愛慕,似有惆悵。
猶如一根手指,狠狠在她心弦上撥弄兩下!
端木清容下意識望向陳銘的方向,此刻,陳銘云淡風(fēng)輕的坐著。
一瞬間,好像散發(fā)出讓人無法直視的光芒。
“不可能!”
趙乾風(fēng)度盡失,雙目血紅的盯著陳銘。
“我不相信這首詩是你作的,若有這等文采,早該名揚天下,敢不敢告訴我你的名字!”
陳銘愕然,這就破防了?
古代人的心理真脆弱。
“多說無益,該你作詩了,只要你能拿出比我強的詩來,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陳銘賤兮兮道。
聞,趙乾憋紅了臉,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突然紅花坊門外傳來鐵甲摩擦的聲音。
十幾個身著順天府府兵甲胄的人走了進來,為首一人面色倨傲,環(huán)視一圈,找到趙乾的位置,。
“公子!”
趙乾看到自己人,神態(tài)輕松了很多。
“李統(tǒng)領(lǐng)來了?!?
李鋒拱手:“屬下奉命前來,請公子吩咐!”
與此同時,身后的十幾名府兵齊齊拱手。
許多士子看到這場面,不由自主將目光投射到陳銘二人身上。
這陣仗,明顯是打算動手抓人。
不曾想陳銘風(fēng)輕云淡,就連他身邊的隨從都沒露出一絲懼意。
趙乾慢悠悠來到桌前,抄起詩卷看了一眼。
“我再說一遍,此詩,絕非出自你手!”
趙乾漠然道:“你打算在這里說,還是到順天府大牢之中再說?”
陳銘淡然一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首詩不是我寫的?”
“我的話就是證據(jù)!”
趙乾眼神陡然一變,鋒利而霸道的盯著陳銘:“除非,你當(dāng)著我的面再作一首可以與之比擬的詩!”
聽他這么說,眾士子不禁苦笑。
佳作天成,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哪有人隨隨便便就能作出如此精美的詩句來。
“趙公子,要不……算了吧?!?
突然,端木清容櫻唇微張,“此地人多嘴雜,不適合作詩?!?
趙乾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端木姑娘,難道你也相信這首詩是他寫的?”
端木清容欲又止,是或不是,早已沒那么重要。
她的心,亂了。
只是遲疑了幾秒,卻徹底點燃趙乾怒火。
“我趙乾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哪怕背上惡名,我今天都要讓你現(xiàn)出原形!”
“若是你寫不出更好的詩,下半生,便去大牢里過吧!”
陳銘嗤笑道:“好大的口氣,不愧是順天府尹的公子!”
說完,他看向韓倉:“去我外公家,告訴他,有人要讓我蹲大牢,看他管不管!”
韓倉重重點頭,依離去。
趙乾的人攔都沒攔,背景再硬,硬的過順天府尹?
看韓倉走遠,陳銘心上的一塊石頭落地。
多虧了趙乾這愣頭青,幫自己踏出了這一步。
“想聽我作詩是么,準(zhǔn)備好,我怕嚇到你們!”
陳銘咧嘴一笑,身上散發(fā)出威嚴(yán)之勢!
兩世為人,論身份,陳銘為大夏九皇子。
論才學(xué),他肚子里的知識甩趙乾九條街。
所以,這口惡氣,他必須得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