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拐了個彎,走進(jìn)了阿勒瑪斯的牢房。
巫木生臉色鐵青,一口老血憋在心口,轉(zhuǎn)而回過身,憤憤的坐下。
陳銘卻是未加理會巫木生,來到阿勒瑪斯身旁,面帶笑意道:“公主昨天睡得可好?”
阿勒瑪斯瞥了他一眼,壓根沒有說話的意思。
陳銘微微搖頭,這金國公主,還是這么有性格。
天生一副西域的面孔,魔鬼身材,看上去征服欲滿滿。
“那我問你點別的吧,說不定你會感興趣?!?
陳銘賤兮兮的湊到阿勒瑪斯身旁,輕聲說道:
“公主殿下,可識得西河王世子?”
聽到這個這個名字,阿勒瑪斯心臟漏跳了一拍,雙眼不自覺的連續(xù)眨了眨。
一抹慌亂,恰好被陳銘捕捉到。
她很快調(diào)整了心情,冷著聲音說道:
“什么西河王,還東河王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真不知道?”
陳銘表情怪異,又是向前一些,兩人幾乎呼吸可聞。
淡淡的香氣,飄進(jìn)陳銘的鼻孔。
阿勒瑪斯俏臉難得微微紅潤,連忙后退一步,指著陳銘說道:
“登徒子,給我滾遠(yuǎn)點。”
“若是再靠近一步,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陳銘笑吟吟看向阿勒瑪斯,都成階下囚了,還不客氣。
陳銘并不同她一般見識,而是邁步走向茶幾,坐下倒了杯茶,然后舉起一杯遞向阿勒瑪斯,說道:
“公主何必發(fā)這么大的火呢?還是先坐下喝杯熱茶,咱們慢慢聊?!?
阿勒瑪斯冷眼看向陳銘道:
“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陳銘立時回道:
“還沒談呢,公主怎知我要說什么?”
“莫非公主是本殿肚子里的蛔蟲?連我在想什么都知道!”
聽得此,阿勒瑪斯面上已是染上怒意:
“大膽,竟敢說本公主是蟲子!”
陳銘不禁失笑,這金國不愧是野蠻之地,堂堂公主竟連大夏的口頭語都不知道,說出去只怕要讓人笑掉大牙!
阿勒瑪斯見陳銘這幅樣子,氣的嬌軀微顫,反正他只是一個人進(jìn)來的。
自己常年習(xí)武,未必不能弄死他!
阿勒瑪斯深吸口氣,趁著陳銘不注意,立時沖向茶幾,將其上的瓷杯摔碎,拿起一塊碎瓷便要刺向陳銘脖子。
事發(fā)突然,但陳銘卻好像早有預(yù)料。
一個靈巧的翻身,這一刺便落了空。
陳銘眼神微瞇,他猜到阿勒瑪斯被逼急了,可能會鋌而走險。
只是,沒想到她真有這個膽子。
陳銘眼神冰冷,抬手抓住阿勒瑪斯的手腕,迫使她面向自己。
哪知由于慣性原因,陳銘一時間沒控制住手上的力道,阿勒瑪斯一個趔趄,頭便直直的向著陳銘而來。
兩人都控制不住,向后倒去。
倒下瞬間,一抹香甜柔軟,回蕩在陳銘鼻尖。
陳銘下意識伸手抓了一把,一團(tuán)棉膩的手感,讓他不禁詫異。
“你,你!”
阿勒瑪斯又羞又氣,說話都帶著顫音。
陳銘抬眼一看,才發(fā)現(xiàn)兩人姿勢曖昧,雙腿纏繞在一起。
他能清晰察覺到阿勒瑪斯渾圓飽滿的大腿上,傳來驚人的彈性。
不足半尺的距離,是她精致的臉龐,不施粉黛,卻令人心神沉醉。
手掌上傳來沉甸甸的感覺,陳銘不由自主又捏了一把。
“我,我要殺了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