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堂中所有人皆是一驚。
陳剛則是委頓在地,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但全身被捆,此刻他只能雙眼大睜,無能狂怒。
老爺子拄著拐杖的手一緊,氣的渾身發(fā)抖。
這可是陳家半年的劍,怎么會被別人運走?
老爺子率先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命令道:
“走!帶我去礦場看看!”
走了兩步,又轉(zhuǎn)身指向陳剛,對小廝說道:
“將他松開,隨我去礦場一探究竟?!?
陳剛掙脫束縛,連忙邁著沉重的步伐,跟上前面人的腳步。
三人一路趕往礦場。
到達礦場門口,只見陳銘正埋頭苦干,額上滿是汗水。
陳剛當即沖上前去,揪起陳銘的衣領,咬牙切齒的問道:
“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礦場的劍哪去了?”
陳銘當即甩手,掙脫陳剛的雙手,一臉不悅,微微含怒。
“我怎么知道,我是煉劍的,又不是運劍的人!”
“你該去問問你們陳家的手下才是!”
“我只負責鑄劍,此處乃是你陳家的礦場,本少怎知那些人是不是你陳家的人?”
“明明是你們陳家的人每日來來回回運劍,如今出事,怎么還怪起我來了?”
“辛辛苦苦鑄劍,如今竟還要被你們?nèi)绱苏_陷,真是豈有此理!”
老爺子雙眸銳利的射向陳銘,也想從他面上看出些線索。
但這一番話說下來,倒是將陳銘的嫌疑排除的干干凈凈。
老爺子皺眉思索,這番話確實有理。
人是陳家的人,這明辰也只是在此處鑄劍,又哪里來的人手能在陳家眼皮子底下瞞山過海?
一旁的陳清見到陳剛出手,心中也是捏了把汗,連忙上前想要將陳剛拉開。
不過這陳剛常年縱情聲色,身子早已虛弱不堪,根本不是陳銘的對手。
只稍稍一推,陳銘便掙開了陳剛的束縛。
陳清松了口氣。
這時只見陳銘將手中的東西往地上一摔,憤憤道:
“你們陳家請我來煉劍,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
“如今礦場出事,竟還想安在我頭上?!?
“這鑄劍一事,小爺不干了,趙庭,咱們走!”
陳清連忙上前阻攔。
“明兄弟留步,此番是我們陳家的錯,不該錯怪你,我代表大伯想你道歉?!?
“還望明兄弟先留下來!”
陳銘一臉氣呼呼的模樣,馬上就要離去。
陳清連忙轉(zhuǎn)向老爺子,大呼道:
“爺爺,咱們礦場以后還用得著明兄弟呢!”
“爺爺,您快說句話??!”
老爺子看向陳銘的身影,再想起他之前說的,嘆了口氣,這才叫住了陳銘。
“明辰,還是留下吧,是剛兒亂說話,以后礦場還需要你?!?
陳銘離開的腳步一頓,轉(zhuǎn)過身來,不過面上依舊未消氣,不悅的看了一眼陳剛。
“行吧,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我就勉為其難留下來!”
陳剛依舊有所懷疑,不過有老爺子的話在,他也不敢再開口。
萬一真的與他無關,陳家可是就喪失了一個賺錢的大好機會。
看在錢的份上,陳剛暫時收起懷疑。
老爺子說完,便叫了管事過來,隨著他直接進了礦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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