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傅聞野突然開口,故作誠懇道。
大伯放心,我哥雖然性格內(nèi)斂了些,身體也弱了點。
但他心地是好的,而且對沈小姐絕對是一心一意。
這話看似維護,實則坐實了傅沉的缺陷,更強調(diào)了一心一意的服從性。
他就像在迫不及待闡述一個商品的價值,傅滄海也在旁邊附和。
你們之所以要上門女婿,不就是想要一個聽話溫順的。
他其他本事沒有,但是最聽話的。
說完這話,傅滄海還一把將傅沉扯過來,完全不顧他的手磕到旁邊椅子上。
被磕到那一瞬間,傅沉只覺得半邊身體都是麻的,壓根不敢亂動。
他站在那,就像一個局促不安又待價而沽的商品。
沈大伯最瞧不上這樣沒骨氣的軟骨頭,只是瞥了一眼,語氣冰冷道。
就他這一把瘦骨頭,估計我一巴掌打過去,他都得吐血。
還有,你們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這人是十八歲才找回來的,什么都不懂。
而且從回來后,你們壓根沒帶他參加過什么宴會,不懂人情交際,性格悶,還不會說話。
就算我們沈家娶回去,那也是要花費大把精力去調(diào)教的。
更何況,他看起來這么瘦,身體好不好,還另外說。
傅滄海有些氣悶,但還是扯出笑容應(yīng)對。
這種事情,還不是要看沈小姐,要是她喜歡,我們也不好拆散,是不是
兩人一來一回的交鋒,氣氛都顯得劍拔弩張。
這樣的方式,讓傅沉覺得自己像一個被剝光抹凈的魚躺在砧板上,任由對方以一種羞辱的方式談判價格。
那一刻,他只感覺空氣中都多了一股魚腥味,異常惡心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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