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燕窩羹,白慈顏在桂嬤嬤的勸阻下,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夫人,還早,您在歇一會兒吧。桂嬤嬤將床幔放下,您別怕,老奴會一直守在夫人床邊的。
桂嬤嬤是她娘身邊伺候的嬤嬤,她出嫁后,娘就讓把桂嬤嬤當(dāng)陪嫁陪她一同進(jìn)了侯府。
這些年,幸虧有桂嬤嬤幫襯,不然就憑她和兩個小丫鬟,是沒法將侯府管理的如此井井有條。
桂嬤嬤坐在白慈顏的床邊,輕聲哼著搖籃曲,像是真的將白慈顏當(dāng)成了小孩一般哄著。
沒一會兒,白慈顏就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極其安穩(wěn),一直到日上三竿,姜寧宇醒來,翠蓮才過來喊白慈顏。
洗漱完后,姜寧宇和白慈顏面對面坐著用著早膳。
宿醉醒來,姜寧宇只覺得腦袋發(fā)暈,半點沒胃口。
他問白慈顏,昨晚我明明是睡在正屋,為什么醒來會在偏房
白慈顏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吃著白粥,淡淡道,侯爺忘了嗎昨晚您說您喝醉了,想要宿在玲瓏閣,但您又怕喝醉后傷了我,所以主動去的偏房。
白慈顏說謊不打草稿,姜寧宇一臉懷疑的盯著白慈顏,見白慈顏神情淡淡,不像是撒謊的樣子,撓著頭自語,是嗎我不記得了。
我記得合歡酒應(yīng)該不醉人,為何我昨晚會那么醉
聽著姜寧宇自自語的話語,白慈顏努力憋著笑,許是侯爺有心事兒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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