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寧兒,你以后就明白了阿慈的好。
姜寧宇得不到老夫人的理解,坐了沒半盞茶的功夫就離開了。
姜寧宇一走,容嬤嬤就問老夫人,老夫人,夫人都這樣嘲諷侯爺了,您怎么還替夫人說話
老夫人拿起桌子上的茶盞抿了一口道,我老啦,已經(jīng)沒有精力在管理侯府了,那個(gè)外室又大著肚子。若是阿慈當(dāng)真離開了侯府,這偌大的侯府交給誰去打理呢
寧兒要鬧也要等到那外室把孩子生了再鬧,現(xiàn)在把阿慈鬧走了,日后有他苦頭吃。
老夫人將茶盞放下,目光空洞的看向前方,再說了,白家雖說是商賈之家,卻也是皇商,皇后娘娘都曾宣召過阿慈的母親進(jìn)宮說話,事情若真的鬧大,侯府不一定能落著好。
寧兒到底還是小孩子心性,不過是想讓他去哄哄阿慈,說幾句好話,他也如此不情愿。
看來,又只能讓我這把老骨頭跑一趟了。
容嬤嬤這下是明白了,原來老夫人并不是為夫人說話,她只是不想因?yàn)橥馐业氖虑橛绊懛蛉撕秃顮斨g的關(guān)系,最主要的是,萬一夫人當(dāng)真生氣了,又和上一次一樣撂挑子不掌家,那這偌大的侯府要怎么辦
不過也是,若是能用幾句好話就穩(wěn)住夫人的心,那也不虧。
老夫人拄著拐杖去了玲瓏閣,守在門口的翠蓮瞧見老夫人,剛準(zhǔn)備進(jìn)去通傳卻被老夫人喊住了。
我自己進(jìn)去吧。
白慈顏正坐在桌案前寫著字,南宮珩的毒已經(jīng)有了些頭緒,她這幾天前后寫了不下十張方子,終于找到了一點(diǎn)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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