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江總，那個新車間，還招人嗎？我是八級焊工！”

人群的陣線，瞬間瓦解。之前被煽動起來的憤怒，迅速轉化成了對未來的渴望和焦慮。工人們扔掉標語，開始向江徹這邊涌來，七嘴八舌地詢問著補償和招工的細節(jié)。

臺上的徐胖子，被晾在了那里，像一個滑稽的小丑。

遠處的耿德生，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兩腿一軟，幾乎癱倒在地。

他知道，他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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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江縣稅務局。

稽查科的辦公室里，沈知微正看著一份從省局轉發(fā)下來的內部通報。

通報的內容，正是關于遼城重機廠的“群體性事件”。通報的措辭很謹慎，只說是“部分職工因對改革方案不理解，發(fā)生了聚集”，但字里行間，還是能看出事態(tài)的嚴重。

當她看到“江氏集團顧問江徹”這個名字時，心臟不由得揪緊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