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緩緩走到他們面前,手中的扁擔(dān)在地上輕輕地點著,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兩人的心臟上。

想活命嗎

他輕聲問道。

想！想！

兩人如同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

好。

陳默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給你們定個規(guī)矩。

他一腳踩在那個磕頭最響的地痞的左腿上,那人立刻發(fā)出一聲慘叫,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第一,我陳默的家,我陳默的人,誰敢動一下,張大牛就是下場。

說完,他腳下微微用力。

咔嚓！

又是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那地痞的左腿小腿,被他硬生生地踩斷！

??！

地痞的慘叫聲響徹林間,與張大牛的哀嚎聲交織在一起。

陳默的腳,又移到了另一個已經(jīng)嚇得面無人色的地痞腿上。

第二,我陳默的東西,誰敢搶,下場也一樣。

咔嚓！

第三條腿,應(yīng)聲而斷！

做完這一切,陳默仿佛只是碾死了三只螞蟻。

他將那根沾著血跡和塵土的扁擔(dān)重新扛在肩上,然后對那個只斷了一條腿、神智還算清醒的地痞說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規(guī)矩?；厝ジ嬖V村里所有想打我主意的人,我陳默,不喜歡麻煩。但誰要是覺得我是麻煩,我不介意......幫他解決掉這個麻煩！

他的聲音很輕,但話語里的殺意,卻讓那地痞感覺如墜冰窖,渾身抖如篩糠。

你,現(xiàn)在可以滾了。

陳默指了指那個地痞,帶著我定的規(guī)矩,滾回去告訴張正。告訴他,他兒子在這里,讓他自己來收尸。

那地痞如蒙大赦,他不敢有絲毫猶豫,也顧不上一條腿的劇痛,手腳并用地,連滾帶爬地朝著來時的路瘋狂逃去,仿佛身后有厲鬼在追趕。

陳默看著他狼狽逃竄的背影,眼神古井無波。

他知道,從今天起,陳家村的人,再看他時,眼神會徹底不一樣。

他沒有再看地上那兩個還在哀嚎的廢物,而是重新挑起了那兩捆沉甸甸的柴火。

一百五十斤的重擔(dān),此刻壓在他的肩上,卻讓他感覺無比的輕松。

他邁開腳步,越過哀嚎的張大牛,踏上了那條灑滿陽光,也布滿荊棘的道路,繼續(xù)朝著青陽縣城的方向,沉穩(wěn)地走去。

林間,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和那句冰冷的話語,在不斷回響。

......讓他自己來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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