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笑著揮了揮手:“邪瞳上人!”
“人生何處不相逢,你手是怎么了?”
“眼睛又怎么了?”
邪瞳上人怒道:“小崽子!”
“你有臉提?”
他落得如此田地,還不是拜江凡所賜?
沒有他最后那奇怪的力量,將其從天上拽下來,自己能被砍掉胳膊?
而沒有失去胳膊,他能被西海妖皇輕易扣掉眼珠子?
這家伙才是罪魁禍?zhǔn)祝?
木子魚嘴角抽了抽。
江凡惹完妖皇,怎么又惹上了一尊人族元嬰?
她把江凡半擋在身后,沉聲道:
“邪瞳上人,此地是北?;蕦m?!?
邪瞳上人只是死死盯著江凡。
他來此地,是為了進(jìn)入化神遺跡,自然知道不能隨便在此動(dòng)手。
白海狼微微皺眉。
邪瞳上人可是三清山的貴客。
此次登門拜訪,豈能怠慢。
再看是木子魚,臉色一沉:“放肆!”
“你怎么跟上人說話?”
木子魚嘴唇抿了抿。
自覺有愧于他們白氏一脈,便沒有做聲。
白海狼刮了她一眼。
向邪瞳上人拱手道:“上人,消消氣?!?
“這種沒眼力勁的東西,我會(huì)奏請(qǐng)妖皇,將她趕到邊塞去?!?
“以免給我們北海蒙羞?!?
邪瞳上人斜了眼她。
發(fā)現(xiàn)她是在招呼江凡,便不咸不淡道:
“你們北海的門檻高?!?
“元嬰來了,也得聽一個(gè)小海妖的吆喝。”
白海狼頓感不妙。
這是惹怒邪瞳上人了。
本來就對(duì)木子魚心存怨恨的她,更加不滿了。
“木子魚!你成心的是不是?”
“害了白初不夠,還要為北海添大禍?”
“還不過來給邪瞳上人跪下認(rèn)錯(cuò)?”
木子魚嘴唇抿了抿。
心頭有些慌亂。
兩只小手捏著裙角,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哪里吆喝了?
只是提醒一下邪瞳上人而已!
誰料這樣一位大元嬰,竟這么上綱上線,刁難她一個(gè)小輩。
“耳朵聾了?”
白海狼冷喝道:“要是氣走上人,知道皇后會(huì)怎么罰你嗎?”
“你們整個(gè)族群都會(huì)受到牽連!”
如果只是她自己受罰,木子魚還能承受。
可一聽要連累到族人。
便再也無法堅(jiān)持了。
銀牙暗暗一咬,便提步要走過去。
只是。
剛一動(dòng),就被江凡拉住了胳膊,輕輕拽了回來。
江凡輕輕放下茶盞,淡然道:
“白妖王放一萬個(gè)心。”
“邪瞳上人好不容易騙來了化神遺跡印記?!?
“你趕他走,他都不會(huì)走?!?
他哪里看不出來,他們針對(duì)的不是木子魚,而是他江凡?
沒道理他縮在后面,而讓木子魚受辱。
白海狼冷冷望向江凡:“你是什么人?”
江凡指了指桌上的茶:“看不出來嗎?”
“你北海的客人?!?
“木子魚招呼得我好好的,你對(duì)她呼三喝四,還讓她給人下跪?!?
“怎么,邪瞳上人是客人,我就不是了?”
白海狼狐疑的打量江凡:“白某眼拙,你是哪位?”
木子魚見江凡為自己撐腰,深受感動(dòng)。
便鼓足勇氣道:“站在你面前的是東南西三海妖皇的結(jié)義弟弟。”
“蒼穹妖皇的乘龍快婿!”
“天機(jī)閣主最得意門人!”
“人族最強(qiáng)天驕!”
“江凡!”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