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孽尊者的記名弟子叫什么,知道嗎?”
焦皇寅哼道:“當然知道?!?
“是登天古路第一名,江凡。”
“你想說什么?”
此事,知曉的人只限于各宗的高層。
登天古路上的一切,連同心孽尊者收江凡為記名弟子的事,都被他們壓下來了。
弟子們當然不清楚。
但焦皇寅卻是知道的。
江凡點了點頭,取出了天機閣弟子令牌,拍在了桌上。
印刻有“江凡”的一面,顯露出來。
焦皇寅一看,表情凝固?。骸敖??”
“你就是江凡?”
“心孽尊者的記名弟子?”
“怎么可能?”
江凡不緊不慢的望向余帔鳶:“余師姐,告訴他,我是誰?”
余帔鳶作為被江凡一路提攜到登天古路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她環(huán)視驚愕無比的眾人,無奈道:“諸位,眼前的前輩,就是你們要討伐的惡賊江凡?!?
“馮前輩之所以不吭聲,大家就沒奇怪嗎?”
“因為,他已經(jīng)認出來江凡前輩了,不敢討伐了?!?
全場徹底陷入了死寂。
只能聽見大家急促的呼吸聲。
尤其是花無影。
這一刻,她眼前泛黑,天旋地轉(zhuǎn)。
她的天,塌了。
江凡沒有理會他們。
起身奪過了焦皇寅手中的羅盤,淡淡道:
“拿著我?guī)熥鸬臇|西,檢測我?”
“虧你想得出來!”
焦皇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也難怪江凡生氣,是遷怒他狗眼不識泰山吧?
但,至于抽他耳光嗎?
還是當著眾人的面?
他心中倍感侮辱,沉聲道:“江道友不明身份,我怎會知道你是尊者弟子?”
江凡淡淡道:
“我?guī)熥鹦惺?,不問原因,只看結(jié)果?!?
“尊者弟子不可辱!”
“你一個外人,也敢檢測尊者弟子,給你一巴掌都是輕的!”
“以后別再犯了?!?
“現(xiàn)在好好配合我,把這個虛流雷勁的修煉者揪出來!”
“把圓珠給這個叫花無影的!”
正事要緊,焦皇寅壓下心中恥辱,聽從江凡的吩咐行事。
此地有心孽尊者弟子在,就輪不到他一個外人指揮了。
反正大家目的都是一樣,是幫助心孽尊者的。
花無影捏住圓珠,顯現(xiàn)出兩種力量,并無虛流雷勁。
“下一個!”
“再下一個!”
在江凡的指揮下,很快就檢測完了九位太倉大州的元嬰天驕。
焦皇寅失望不已:“看來此人并不在這?!?
江凡哼道:“不是還有我嗎?你把我也檢測一下?!?
已經(jīng)挨過一耳光的焦皇寅嘴角抽了抽,擺手道:“江道友說笑了。”
“我懷疑誰,都不敢懷疑你?!?
心孽尊者親自收的弟子,還能是他一心要找的虛流雷勁修煉者不成?
根本沒有檢測的必要。
“打擾了,告辭!”
離開武道場。
他扭頭恨恨瞪了眼江凡。
便取出了傳訊玉佩,往里面如實輸寫消息。
“回稟尊者。”
“太倉大州幾位新晉元嬰弟子,皆已檢測,并無虛流雷勁痕跡?!?
頓了頓。
他又加了一句:
“另外,尊者弟子在此,他也渡劫成功?!?
“但,并未檢測他?!?
“請尊者悉知?!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