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執(zhí)......”她緊緊摟著男人結實的腰,將頭埋進他的懷里。
眼淚決了堤般地流出。
男人回抱她,不斷輕撫她的后背,安撫道:“只要你回頭,我都在?!?
庾念哭得更厲害了。
為什么所有人都不理解自已,都認為是自已做錯了,曾幾何時,庾念也以為是自已錯了。
如果都說你錯了,好像那一刻自已覺得的對錯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
她曾迷失過自已。
“季非執(zhí),無論我做什么,哪怕是錯的,你都會義無反顧站在我這邊嗎?”庾念抬頭,淚眼婆娑望著他,期待一個肯定的答案。
像一個在討要糖果的孩子。
見男人毫不猶豫點了點,庾念哭著笑了。
“念念,無論你做什么,都是對的,我都會在你身邊?!彼谛牡奏?,哪怕你要下地獄,我也陪你。
庾念倔強地咬著唇,不讓自已再哭泣。
她離開他的懷抱,但男人仍然雙手緊緊圈著她的腰肢,“你怎么在這里,不是去國外出差去了嗎?”
國外出差到安市了?
如果不是清楚知道他上了國外的飛機,還給她發(fā)了照片。
她都懷疑他在跟蹤自已。
“我也想你了?!边@話是在回應,一開始庾念的話。
庾念莫名覺得有點臉紅,“少貧嘴,說正經(jīng)的,你怎么在這里?”
季非執(zhí)緊緊將她圈在懷里,下巴貼在她的發(fā)頂,聲音暗啞,帶著隱忍,“真話,想你了?!?
當看到她發(fā)消息說要回安市一趟,那一刻他就瘋了。
丟下齊嚴一個人去面談合作商,發(fā)瘋般包了飛機回來。
他在怕。
怕庾念回到安市,見到那個人。
他不清楚兩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此刻庾念身邊沒了那人的影子,他心底十分卑鄙地竟覺得慶幸。
是不是老天可憐自已,所以才讓她的小蝴蝶飛了那么久,終于飛到自已的身邊。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放手。
庾念一時無以對,她不解,季非執(zhí)對自已似乎有種不一樣的深情和偏愛。
這深情來得莫名其妙,庾念也不想去追究,或許自已也不過是個替身,是個被利用的人。
這一刻她想明白了,既然是他季非執(zhí)自已撞上來的,而自已又不討厭他,那他這個工具人就欣然接受了。
送上門來的優(yōu)質工具人,不要白不要。
大槐樹下,他緊緊抱著她。
眼底,全是她的影子。
庾念滿意了。
她摟住他的脖子,微微墊腳,送上紅唇,“季非執(zhí)......吻我......”
男人炙熱又瘋狂的吻落下。
兩人纏綿、追逐、沉淪......
大槐樹上的紅綢不在,槐樹下的笑鬧的影子也在一點一點遠去。
這一刻,樹下只有吻得難分難舍的兩人。
庾念頓悟了,忘記似乎也不是那么難的事情。
察覺她的分神,男人輕輕咬了咬她的唇。
微微吃痛,庾念下意識呻吟一聲,只聽男人呼吸更加急促,吻得更加用力,“磨人的妖精?!?
庾念心底覺得好笑。
當兩人吻得皆是精疲力盡,才肯停下來。
男人依舊摟著她,目光未曾離開過她。
庾念想問為什么對自已這么特別,這么好?但又覺得好像沒必要,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為什么問得太多,有時候她都不想知道答案了。
她抬頭看他,男人眸底滿是欲色滿是她。
足夠了。
“季非執(zhí),我們談戀愛吧......”
男人瞳孔震顫,鋪天蓋地的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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