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遲皺了皺眉。
“慎。”傅文廷冷聲道。
他雖然也是個商人,但骨子里的驕傲,絕非一般的商人可比。
尤其是,他不容許任何人污蔑他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兒子。
祝淑云冷哼,“我哪里說得不對了?”
傅澈聲音嘶?。骸熬p聞雖然已經(jīng)壓下去,但圈子里還有誰不知道?”
江南梔神色淡淡,“訂婚,毀約,復合,不都是你們二房自己的事,現(xiàn)在扯到我們身上,意欲何為?”
“如果這些事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當然不會被爆到新聞上,緋聞一旦出現(xiàn),必然事出有因,你們兩個復合與否,自己心里清楚。”
傅靳遲面露沉思。
韓清歌看著他的神色,有些著急,立刻站了起來,“江小姐,我知道你對我一向不滿,也不用這樣顛倒黑白吧,我和澈......現(xiàn)在確確實實只是朋友關系而已?!?
“呵......”
江南梔嗤笑了一聲,“朋友?”
她的眸底閃動著諷刺的流光,韓清歌竟真的敢厚顏無恥到這種程度。
傅澈面色一冷,“我當時只是想和清歌道歉,畢竟之前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只是擁抱瞬間,就被人抓住做文章,恐怕只有當時在場的人才能做到吧?”
這話,不就是在暗指江南梔嗎?
傅文彬繼續(xù)順著他兒子的話說,“靳遲,照片也給你看了,當時進出人員的記錄也可以發(fā)給你們,于情于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江南梔?!?
傅靳遲神色冷然,“一張照片而已,又能說明什么?”
江南梔早已明白。
今天根本就是一場鴻門宴。
她沒有絲毫畏懼,眼中閃過一抹興味,既然主動招惹,那就別怪她嘴下不留情了。
“我以為傅家邀我來見面,原來是想讓我來背鍋。真是開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