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我當(dāng)時去景達商場是為了工作,有人證,更何況,這么一點小事就能上熱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什么內(nèi)娛頂流,其中到底用了怎樣的手段,一查便知?!?
“可笑的是,如果我真的想對付你們可以用很多手段,我為什么要選最蠢的一種?”
幾段話下來,鴉雀無聲。
尤其是韓清歌臉上,青青白白,好像是打翻了顏料盤。
“伶牙俐齒,倒是很會撇清你自己。”
許久沉默之后,祝淑云嘟囔一句。
“我只是陳述事實,沒把這黑鍋背下來,讓你們失望了。”江南梔絲毫不讓。
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皮,那她也用不著客氣了。
只是,她看了傅靳遲一眼,不知他對她剛才說的話有什么看法。
傅靳遲始終冷著臉,只有江南梔看他時,眼底才浮現(xiàn)一抹贊許的笑意。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說是誰做的?”
傅文彬一直盯著江南梔,此刻語氣不善地問她。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江南梔輕笑,“想我?guī)湍銈儾檎覂词?,我是要收費的?!?
這些人本就在冤枉她,現(xiàn)在逼她澄清自己不說,還要質(zhì)問她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簡直可笑。
“傅靳遲!你看看你的好夫人!”
傅文彬氣得抬高聲音。
“抱歉,我雖然小門小戶,但是身價不便宜?!苯蠗d朝傅文彬微笑著說。
他剛才說話難聽,她雖沒反駁,可也記著呢,此刻一并還回去,氣得傅文彬愈發(fā)臉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