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就剛才磚頭落的地方,肯定又有藥酒要遭殃。
吳安說道:“必須報警?!?
老符頭這次很干脆的應(yīng)了下來:“好?!?
事實證明吳安說的對,他是想要就這么算了,但是有人不愿意。
其實他不打算追究,也沒有要報警,不僅是覺得查不出來什么,二來他也知道,砸他玻璃的肯定就是陳家干的。
不光他知道,全村人也都知道。
可那也沒用啊!
“我給于警官打電話,你在家里等著吧?!眳前差D了頓,說道:“你也別一個人在家里了?!?
“去找個人多的地方?!?
“下雨天很多人不出去干活,應(yīng)該有牌場吧,找個牌場呆著?!?
對方敢三番四次的扔磚頭,而且還是大白天的扔,鬼知道會不會干出更加極端的事情來。
“行,我知道了?!崩戏^說道:“你也要小心點?!?
“也不知道這事會不會牽連了你。”
其實,遇到這事他一點也不慌。
他一個五保戶,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對方不敢真的把他給怎么著,也不敢把他給逼急了。
所以,昨天晚上被砸了窗戶就被砸了吧,讓陳家出口惡氣也就是了。
可結(jié)果,人家根本就不打算善罷甘休。
這個已經(jīng)不是他吃點虧就能了結(jié)的事情了,所以他很擔(dān)心會因此牽連到吳安。
陳老大精明的很,肯定能查得出來,是吳安在背后幫他。
吳安和陳家本來就有矛盾,這下很肯定會因為他導(dǎo)致矛盾升級。
想到這里,老符頭心里不安了起來。
吳安說道:“你就別操心我了?!?
“你信我不?”
“信我的話,接下來就交給我來處理?!?
老符頭應(yīng)了一聲。
吳安覺得,陳家這么搞,不光是為了泄憤,還有警告的意思。
不是警告老符頭。
而是警告他。
或許下一次就會輪到他了。
他沒再啰嗦。
掛了電話,又給于開朗打了電話過去。
于開朗聽了,還是氣憤,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劉隆在旁邊聽著,眼神中流露的一絲興奮。
掛掉電話。
于開朗就說道:“師父,這事……”
“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咱們穿著這身衣服就該辦,穿這身衣服該辦的事情?!眲⒙∧闷鹱雷由系能囪€匙,催促道:“別磨嘰,趕緊的,兵貴神速懂不懂?!?
于開朗一愣,所以說這是案件,但說到底他也是為了幫吳安,師父肯定知道的。
外面還下著瓢潑大雨,怎么表現(xiàn)的比他還要積極?
……
吳安放下手機,琢磨著接下來的事。
梅月琴打好電話走過來問道:“報警了?”
吳安點點頭。
“是陳家吧?”
“老符頭的意思,就是陳家。”
梅月琴哼了哼,說道:“陳家還真是一點不肯吃虧,說啥都要找回場子。”
“我估摸著,報警也沒用?!?
“你別抱太大的希望,又是晚上又是下雨,就算是有監(jiān)控,也不知道能不能拍到?!?
“我估計陳家也就是敢搞點這種見不得人的把戲?!?
“過段時間,也就不了了之,沒事了?!?
吳安沒說話。
可這事,他不算就這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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