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賢冷冷一笑,滿臉不屑。
“喲,我道是誰呢,原來就是那個多年前被趕出韓家的韓大少爺?。 ?
韓倩聽得此,卻是瞬間炸了毛,轉(zhuǎn)身厲相對。
“住口!不準(zhǔn)你這么說我大哥!”
周賢冷哼一聲,“怎么,他做的事,還不準(zhǔn)別人說不成?”
“廢物!”
“識相的老老實(shí)實(shí)把她交出來,讓你的人滾出去,本少看在你們知情識趣的份上,就扣下你們一半的聘禮了。”
“否則,呵,聘禮一分都別想要!”
韓倉拂袖將韓倩擋在身后,冷冷的啐了一口。
“狗屁聘禮!他們稀罕,我韓倉可不稀罕。”
“我韓倉就這么一個妹妹,便是拿全天下的財寶作聘,也絕不會交給你們!”
說罷他轉(zhuǎn)身朝著陳銘狠狠一跪,“陛下,請陛下為奴才做主!”
試想至親被人拿作祭祀人偶,似物件一般來回交往,險些失去至親的痛,直讓韓倉肩膀狠狠顫抖,滿是后怕。
陳銘自是將一切收入眼簾。
難得韓倉尚有親人在世,他盡心盡力服侍自己多年,至親被奪之仇,自不能放過這些始作俑者。
陳銘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周賢。
“有仇報仇?!?
得了這句話,韓倉狠狠一叩首,“多謝陛下!”
謝恩后,他即刻起身,一步步向周賢逼近。
赤紅的眸子,渾身的怒火,似死神歸來,有焚盡萬物之勢。
“來人,把周賢給我綁起來!”
周賢雙眸大睜,“不,不行!,來人,把韓倉抓起來。”
然而任管他如何呼和,卻無一人應(yīng)聲。
院中人手早已被侍衛(wèi)們控制,毫無反抗之力。
下一瞬,腕子粗的麻繩已經(jīng)落在他身上,大力毫不留情,直讓這位貴公子渾身犯疼。
“住手!大膽!還不趕緊松開本公子!”
“韓倉!你們韓府的銀子不要了嗎?再敢動手,本公子不客氣了!”
兩聲呼喊之下,卻毫無作用,反是自己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就牢牢綁在院中五人合抱的大柳樹樹干上。
抬頭對上韓倉的目光,周賢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他雙膝一軟,當(dāng)即松了口,哀求道:“別別別,給本公子松綁,本公子聘禮一分不少?!?
“快松綁,我這就派人把銀子送過去?!?
韓倉冷笑一聲,從旁取過鞭子,朝著他走了過來。
周賢雙目大睜,渾身瑟縮著。
緊接著,韓倉二話不說,“噼啪”穿風(fēng)聲而過,那牛皮制成的鞭子,狠狠落在周賢身上。
“讓你綁倩兒!也讓你嘗嘗這滋味兒!”
周賢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嘶吼,“不要!疼,疼死我了!住手,快住手!”
“我知錯了,求求你,求你放了我,我再加一成,十萬兩銀子了,你放了我吧,人我也不要了?!?
韓倉舉起鞭子,一鞭落在他臉上。
周賢頰上立時皮開肉綻,鮮血濺落,帶著翻飛的血肉。
“還敢提銀子!”
“我韓倉的妹妹,你敢用這等臭物來買,簡直是異想天開!”
周賢痛苦嗚咽兩聲,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臉!我的臉!”